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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照片揭祕 瞞了國人60多年的毛岸英之死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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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照片揭祕 瞞了國人60多年的毛岸英之死內幕

1950年11月25日上午,中國人民志願軍總部所在地大榆洞被美軍炸成一片火海,毛澤東主席的長子毛岸英壯烈犧牲。然而,很少有人知道,這是美軍精心策劃的一場謀殺,在此之前,還發生了另一場短兵相接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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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阿瑟的陰謀中國人民志願軍入朝作戰不久,侵朝“聯合國軍”司令部的情報機構即偵悉了我志願軍司令部總部的駐地大榆洞,並獲悉毛澤東主席的長子毛岸英就在彭德懷司令員手下當參謀。於是,他們很快擬定了一個“綁架毛岸英、消滅彭德懷”的陰謀計劃。

美國暗殺彭司令無望,就盯上了毛岸英

美軍司令麥克阿瑟聲稱,綁架毛岸英是政治的需要,而消滅彭德懷則是戰略上的需要。

麥克阿瑟的上述陰謀儘管是在絕密狀態下策劃的,但其上下左右之間來來往往的一些密電,還是被蘇聯軍方先進的偵察機器截收並破譯,蘇聯軍方從所破譯的密電中得知,美軍近期要派飛機轟炸中國人民志願軍總部。

事關重大,時間緊迫,蘇聯方面於1950年10月23日向中國人民解放軍代總參謀長聶榮臻拍去一封密碼電報,通報了上述情報,並提醒中國方面提高警惕,做好防備。

毛澤東閱罷蘇方電報,吩咐道:“立刻給彭德懷發電報,要他轉移司令部!敵情變化無常,要防患於未然!”聶榮臻馬上安排人給彭德懷拍了電報。

毛澤東對此事還有些放心不下,於第二天下午又親自擬寫了一封電報,囑咐用“AAAA”加急形式發了出去,電告彭德懷近日將有敵機轟炸,要他將志願軍總部迅速轉移,不得有誤。彭總接連收到聶榮臻和毛澤東拍來的兩封加急電報,但他並沒有將志願軍總部轉移,不幸的事就發生了。

老照片揭祕 瞞了國人60多年的毛岸英之死內幕 第2張

毛岸英險遭綁架就在毛澤東給彭德懷拍發電報的當天午飯後,麥克阿瑟毫不遲疑地吩咐部下給突擊隊的萊特森上尉發報,要他馬上採取地面突擊行動。同日傍晚,全副武裝的毛岸英從志願軍總部作戰室附近的宿舍走出來,由彭總的警衛小李陪同,迎着刺骨的寒風,到南山上的各個哨位巡查,最後來到警衛班班長張國祥的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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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位設在一個靠近山溝的坑道,張國祥正警惕地在坑道放哨。

毛岸英站在坑道前沿四周觀察了一下,然後指着遠處黑黝黝的山溝說:“進去看看。”他們三人順着山溝往裏走了一段後,從亂石堆後面突然躥出七八名美軍突擊隊員和幾名化裝成朝鮮老百姓的南朝鮮特工,爲首的正是美軍突擊隊上尉軍官萊特森。他們在此已經潛伏多時。

萊特森用手電照着毛岸英,又與手中的照片對照,禁不住得意地笑了,他下令手下一名美軍中士留下來同三名南朝鮮特工一起看押毛岸英等三人,自己則帶領其他突擊隊員直奔志願軍總部去襲擊彭德懷。

危急關頭,張國祥突然一下子躥到毛岸英身前,兩手抓住棉襖前襟用力一扯,露出胸前一排蘇制手雷。他一邊回頭喊道:“岸英、小李快跑!”一邊衝到敵人面前拉響了手雷。隨着一聲巨響,4個敵人全部倒在了溝裏,張國祥壯烈犧牲。

毛岸英和小李顧不上掩埋自己的戰友,他們牽掛着志願軍總部和彭總的安全,便提槍向大榆洞方向跑去。不一會兒,從大榆洞方向傳來激烈的槍聲,他們估計敵人已開始襲擊志願軍總部,便加快了腳步深夜11點20分,當他們走到距志願軍總部還有5公里的一片小樹林時,又與從大榆洞敗退下來的那股美軍突擊隊員遭遇了。毛岸英且戰且退,突聽敵人高聲喊道:“共軍聽着,你的同伴已被我們抓住了!”喊聲未落,只見萊特森一邊用手電照着小李,一邊用槍指着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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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岸英持槍與衝上來的美軍突擊隊員對峙着,突然,只聽小李大聲喊道:“岸英,別管我!”隨即用雙手緊抓住萊特森的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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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萊特森扣動了扳機,隨着一聲沉悶的槍響,小李癱倒在地上。毛岸英突然撞開眼前的一名美軍士兵,衝到萊特森面前,將槍口對準其胸膛,一口氣將槍中的子彈打光,萊特森頓時栽倒在地剩下的兩名美軍士兵剛想向毛岸英開槍,只聽樹林外傳來一陣吶喊聲,原來是一羣志願軍戰士前來接應,嚇得他們只得倉皇地抱頭鼠竄,被志願軍戰士追上生擒活捉。戰友們將身負重傷的小李送到野戰醫院搶救,毛岸英只是受了點兒擦傷,有驚無險,安然無恙。

然而,誰也沒有料到,躲過一場劫難的毛岸英,他的生命卻進入了倒計時……

毛岸英葬身火海

麥克阿瑟得知自己精心策劃的“綁架毛岸英、消滅彭德懷”的計劃出師不利。不僅沒有抓到毛岸英和幹掉彭德懷,而且還損失了數名訓練有素的突擊隊員,包括精明強幹的萊特森上尉,這使他十分惱火,急令空軍執行第二步行動計劃:派轟炸機向志願軍總部投擲大量凝固汽油彈,把大榆洞炸成一片火海,讓彭德懷和毛岸英葬身其中!

彭德懷軍事祕書等揭祕:毛岸英之死真相

2004年5月10日《老年文摘》刊登一篇《美軍差點綁架毛岸英》的文章。內容是中國人民志願軍入朝作戰取得第一次戰役勝利後,美軍和韓軍特工策劃了一個“綁架毛岸英消滅彭德懷的計劃”,“毛岸英與美軍特工浴血奮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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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的《國防知識報》2004年3月31日的《史海鉤沉》欄目中,刊登鄭德坤撰寫的《綁架毛岸英陰謀破滅記》,以及《黨史信息報》1999年2月24日(月末版)用半個版面刊登許文龍撰寫的《一份記錄陰謀綁架毛岸英的真實報告》,註明是“真實記錄”。文末聲稱:“作者曾採訪過毛岸英的生前戰友,現經國家出版署、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和軍事科學院審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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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3篇文章內容基本相同,都對史事描述得神乎其神,並聲稱經過“採訪和審批”。但是,我們這些曾和毛岸英在志願軍總部工作的戰友,看到這些文章都感到十分驚訝。對這些文章的內容提出質疑。

(一)麥克阿瑟不可能知道彭德懷與毛岸英的行蹤

鄭德坤等人文章中說:“美軍司令麥克阿瑟獲悉毛岸英在彭德懷司令員手下當參謀,於是擬定了一個‘綁架毛岸英、消滅彭德懷’的計劃。”“1950年11月24日,麥克阿瑟的助手惠特尼送給他一份電報,這是萊特森上尉發來詢問綁架中共領袖之子毛岸英的行動何時開始。”麥說:“這個行動很不錯。”接着就是在這天夜裏發生了所謂毛岸英遇敵浴血奮戰的故事。

我(王天成)當時是志願軍總部敵情研究參謀,主管美軍情況;停戰後參加抗美援朝作戰經驗總結,參加整理全部抗美援朝戰爭期間的敵情通報、電報、檔案以及我志願軍的電函;並在志願軍總部偵察部隊工作過。

1958年回國後,我一直從事軍史研究,特別是美軍史研究,還參加了美國出版的權威史書《朝鮮戰爭中的美國陸軍》等的譯校。1980年根據浦安修同志的指示,我與楊鳳安爲編寫《北緯三十八度線——彭德懷與朝鮮戰爭》一書(已出版),又重新查閱了中、美、蘇、韓等國史料、檔案、電文,也沒有發現記載此奇聞大事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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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願軍總部的許多老同志,包括時任志願軍副司令的洪學智、首任志司作戰處副處長楊迪、首任情報處副處長李世奇、作戰處科長孟昭輝、時任參謀趙南起、龔傑、田勝、苗傑、成德益、翻譯宋保華等,經互相溝通與交流,都對毛岸英殉難的事記憶猶新,但沒人知道有些駭人聽聞的所謂綁架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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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志願軍的組織及行動是非常保密的。10月初,爲志願軍出國前後的宣傳報導問題,彭德懷向毛主席建議:“在戰鬥打響之前,應絕對保密。打響之後,新華社在報道和廣播方面也應注意分寸。要設法轉移敵人的視線,使其產生判斷上的錯覺,以便我軍各路部隊迅速隱蔽過江,取得戰鬥的主動權,力爭初戰的勝利,以提高士氣、穩定人心,扭轉被動局面。”

10月19日誌願軍出發的當天,毛澤東主席電示:“志願軍決定於本日出動,”“在目前幾個月內,只做不說,不將此事在報紙上做任何公開宣傳。”爲此,志願軍建立了嚴格的保密制度。彭總規定各部隊要控制電臺,封鎖消息,嚴密僞裝,夜行曉宿,避開大路,隱蔽向指定作戰地區開進。彭總還嚴格要求各級組織、成員對志願軍入朝的一切行動,連親人都不準告訴。毛岸英入朝更在保密範圍之內。

正是由於我軍嚴守祕密的成功,1950年10月19日晚我26萬大軍突然進入朝鮮戰場,猶如兵從天降,完全出乎敵之意料,打得敵人暈頭轉向,殲敵1.5萬餘人。這時麥克阿瑟調動一切情報機關想查明我軍實情,仍以爲我是象徵性的出兵,不過5—6萬人,也不是什麼正規部隊。於是麥克阿瑟又狂妄叫囂繼續北進,發動最後攻勢,統一朝鮮,答應士兵可以回家過聖誕節。直到我軍推進到接近三八線,麥克阿瑟的頭腦才清醒過來,才知道他的對手、統帥志願軍的是彭德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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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出版的史書也證明此事。1950年,麥克阿瑟“在11月24日由東京飛往朝鮮,發出‘開始’向鴨綠江進攻的信號。他當時斷言,‘中國人現在沒有參戰’,戰爭‘在兩星期內結束。’”([美]馬修·邦克·李奇微着《朝鮮戰爭》軍事科學院外國軍事研究部譯。軍事科學院出版社1983年版。第74頁)當志願軍發起第二次戰役3天后,麥克阿瑟才斷定,“1月27日,赤色司令林彪將軍使他的全部軍隊跨過鴨綠江,投入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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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實際情況看,當麥克阿瑟既不知道中國派兵參戰,又搞不清楚志願軍的統帥是誰之前,怎麼會知道彭德懷與毛岸英的行蹤?怎麼會作出“綁架毛岸英、消滅彭德懷”的事呢?

(二)毛岸英根本未曾“查哨遇敵”展開“激戰”

志願軍司令員彭德懷的軍事祕書楊鳳安回憶說,1950年10月4日,彭總在西北軍政委員會主持研究大西北經濟建設的規劃會議,突然被緊急召進北京。10月8日,彭總電話通知,讓我急速赴京。我到京後彭總已離京去瀋陽、安東(今丹東),軍委辦公廳就把中國人民志願軍的關防(印章)交待給我,並安排我乘機到瀋陽。

14日在瀋陽和平街l號交際處,我同彭總見了面。隨從彭總先期到達的有:張養吾、毛岸英、總參謀部的成普、徐西元、龔傑與警衛員郭洪光等。我們組成了彭總臨時辦公室。辦公室的主要工作是忙於彭總出國作戰前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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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9日黃昏,志願軍渡過鴨綠江。彭總因急於瞭解情況並與金日成首相會見,就帶我和兩名警衛員乘一輛吉普車隨先頭部隊進入朝鮮。毛岸英和彭總辦公室的其他成員則隨十三兵團司令部一起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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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4日,彭總與十三兵團首長及司令部會合,組成志願軍總部。彭總的臨時辦公室即改爲志願軍司令部首長辦公室。主任張養吾(11月19日回國),副主任楊鳳安、參謀徐西元、龔傑、高瑞欣(11月18日到朝鮮),祕書毛岸英(俄語翻譯)。志願軍總部作戰處副處長成普長住辦公室負責作戰事宜,還有保衛、警衛人員。辦公室組成黨支部,選舉楊鳳安爲支部書記,毛岸英爲黨小組長。

彭總對我們辦公室的人員很體貼,特別是對岸英同志更爲關心。彭總與岸英和我們辦公室的人員在一個辦公室,白天在一起辦公,晚上彭總在辦公室的行軍牀上休息,楊鳳安和毛岸英等在地鋪上睡覺。白天夜晚參謀人員輪流值班。岸英同志平易近人,辦公室的成員對他也很尊重,除俄語翻譯外,辦公室未分配他作戰值班任務,但岸英同志積極主動地參與辦公室的各項工作。

毛岸英屍體被美軍凝固汽油彈燒得精光,人們是通過這一點手錶殘片才認出的毛岸英

11月7日第一次戰役剛剛結束,金日成首相與蘇聯駐朝大使拉佐瓦耶夫到志願軍總部大榆洞與彭總會晤,岸英同志首次承擔翻譯工作。他用流利的俄語向拉佐瓦耶夫翻譯了彭總介紹志願軍第一次戰役的情況及發動第二次戰役的計劃。會談結束後,當夜岸英即在辦公室蠟燭下整理會談翻譯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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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志願軍作戰處副處長楊迪回憶:1950年11月13日誌司開作戰會議時,有位年輕的翻譯也參加了討論。會議開完後,我問作戰處丁甘如處長,他是什麼人?丁說不能告訴我,這是紀律。楊迪同志說連他這個作戰處副處長都不能知道毛岸英在彭總辦公室做翻譯工作,敵人怎麼會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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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願軍總部戒備嚴密,敵特人員很難潛入到總部附近。志願軍首長都有隨身警衛員2—3人,還有保衛幹事和一個內衛排專門負責保衛彭總和其他首長的安全。這些警衛工作統由楊鳳安負責。另外還有一個警衛團,負責總部的警衛,晝夜在首長住地站崗放哨,由志司作戰處楊迪副處長負責。毛岸英沒有查哨的任務,他的一切行動只能有彭總及鄧華、洪學智與彭總辦公室人員知道。按彭總指示,毛岸英只在彭總辦公室附近活動。

11月24日夜,麥克阿瑟發動大規模進攻。這一夜,彭總與志司其他首長爲研究敵情,掌握敵軍動態,部署1月25日發起第二次戰役的諸多重要事宜,非常緊張。彭總辦公室的全體成員,包括毛岸英在內,忙了大半夜才休息。龔傑同志回憶:當夜他在彭總辦公室值班。下半夜大家休息以後,只有他和負責安全保衛工作的楊鳳安留在彭總辦公室。毛岸英、高瑞欣二人在志願軍政治部的山洞裏休息,25日9時以後纔回到辦公室。當時他倆還未吃早飯,可是飯已冷了,他們熱了飯還未來得及吃,就遇敵空襲不幸犧牲。龔傑說:24日夜我值班到天亮,志司駐地附近根本沒有發生任何敵特活動的報告,彭總作戰室不分管志司駐地警衛工作,毛岸英沒去查哨,更沒有聽到槍戰聲。

志司第一任作戰處副處長楊迪和第一任情報處副處長李世奇說,24日夜他們都在辦公室。根本沒有美軍突擊隊突襲志司的事。鄭德坤等文章中所謂“24日夜裏,毛岸英由彭德懷的警衛小李陪同,查哨時走出距總部五公里處遇敵特工。”“美軍上尉萊德森率七八名美軍突擊隊員和南韓特工,輕而易舉地俘獲了毛岸英他們三人。”“警衛班班長張國祥衝到敵人面前拉響手雷。自己壯烈犧牲。”“雙方在激戰中小李爲保護毛岸英也不幸犧牲,而毛岸英也在混戰中打中了萊特森,剩下的美軍士兵則被前來接應的志願軍戰士活捉。”這完全是無中生有的編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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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目睹彭德懷遇險與毛岸英犧牲的真實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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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11月中旬,志願軍黨委常委專門開會,根據軍委的指示精神,研究彭總的安全和志司防空的問題。會議決定,志司機關人員於25日拂曉前疏散到各自的工作崗位,並注意防空。

25日拂曉前,洪副司令員急急忙忙來到彭總作戰辦公室,請彭總到山腰上一個防空洞去辦公。彭總倔強地說:“我不走。”洪副司令勸說不行,也不顧彭總髮脾氣,拉着彭總就出了門。接着洪副司令喊:“楊鳳安!把彭總的辦公用品(毛筆、墨盒、電報稿紙)拿來!警衛員把彭總的鋪蓋捲起來,和行軍牀一起拿到防空洞裏去。”鄧華副司令早已在那裏等候。三人進洞後,就研究第二次戰役打響的時間及打響後如何向縱深穿插和實施包圍迂迴等問題。過了2個多小時,彭總叫楊鳳安到辦公室去問前線情況。

他剛一進門,敵人兩架B一26轟炸機由西南向東北稍偏辦公室上空飛過。楊說了聲“注意防空”,隨即向成普副處長、徐西元參謀詢問前線情況。這時,毛岸英和高瑞欣參謀正在圍着火爐熱早飯。楊鳳安問完情況準備回去向彭總報告,一開房門,看見又有敵機飛來,便喊了一聲:“不好,快跑!”這時敵機凝固汽油彈已離機艙,有幾十枚投在彭總辦公室及其周圍,烏煙沖天。成普和徐西元以及彭總的兩個警衛員從火海中跑了出來,成普面部受了輕傷。毛岸英、高瑞欣未來得及跑出,不幸犧牲了。毛岸英同志犧牲時還穿着楊鳳安的呢子大衣。

當時,楊鳳安急速跑到彭總身邊說:“辦公室的人員,除了岸英和高瑞欣同志沒跑出外,其他同志都已安全脫離,看來岸英和瑞欣同志犧牲了。”彭總聽後頓時站立不穩,久久一言不發,爾後才喃喃地說:“岸英和瑞欣同志犧牲了,犧牲了。”說着,他走出防空洞,緩慢地來到出事現場。彭總看着燒焦的屍體,心情十分沉重,中午飯也沒吃。他沉痛地說:“這事要報告毛主席他老人家。”於是,他親自起草電話,報告了此事。

許文龍文章說,是“成普和毛岸英連推帶搡着,將彭總架到防空洞”,“毛岸英見彭德懷進了防空洞,這才鬆了一口氣。”等等,我們目睹現場,根本沒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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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事實求是爲基本準則是對撰寫歷史作者的要求。當年在彭總身邊與毛岸英、高瑞欣在彭總作戰室共過事及在志願軍總部工作過的戰友們一致認爲,這3篇所謂“真實報告”,是完全不符合歷史事實的。作者聲稱的所謂“採訪”和“審批”,也是值得質疑的。——這些問題需要對讀者、對歷史有個準確的交待。

楊鳳安:原任志願軍司令員彭德懷軍事祕書,志願軍司令部辦公室主任,毛岸英所在黨支部書記,後任軍事科學院戰役戰術研究室主任;

龔傑:原任彭總入朝作戰辦公室分管敵情參謀;

王天成:原任志願軍總部分管美軍情報參謀,後任軍事科學院軍事歷史研究部軍史研究員。

謊言破產:俄羅斯人眼中的毛岸英竟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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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10月24日,是偉大的國際主義戰士、中國共產黨人的傑出代表、毛澤東的長子毛岸英同志誕辰80週年紀念日。

人民日報駐莫斯科記者先後採訪了幾位如今已屆耄耋之年的俄羅斯知情老人。也許是歷史的巧合,更多是因爲命運的安排,毛岸英在他們的滄桑生活和塵封記憶裏,至今仍然佔有着相當重要的位置。他們談起對當年毛岸英的印象,無不潸然淚下,激動萬分。

老照片揭祕 瞞了國人60多年的毛岸英之死內幕 第11張

明白肩負重大使命據當年曾經與毛岸英、毛岸青在蘇聯國際兒童院有過親密接觸的瓦洛加(他是老一代共產黨人王一飛的兒子)回憶說:“應該說毛岸英當時在我們這幫中國孩子裏是一位可靠的、很有威信的大哥哥。當時我們很多人並不知道他是毛澤東的兒子,更不知道他們兄弟二人的傳奇生活經歷。但是我們都感覺到,謝廖沙(毛岸英的俄文名字)將來一定是一位能夠做大事的人。他總是顯得很成熟,做事有主見,從不荒廢時間,不去外面撒野,老是在看書,想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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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還清楚地記得,大約是在1946年初的某一天,毛岸英來到我所在的位於莫斯科300多公里以外的伊萬諾沃國際兒童院。我當時正在生病,躺在宿舍裏休息,腦袋昏沉沉的。突然門開了,只見謝廖沙興沖沖地走了進來。他幫着掖了掖被角,坐到我的牀邊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要回中國去了。我太高興了!你要好好學習,好好長身體。

將來一定回去爲我們的國家作貢獻。'從他熠熠閃光的眼神中,我知道他去實現自己的使命去了。我真的羨慕他!過去了這麼多年,我每次一想到毛岸英,腦子裏出現的就是他臨行前來向我告別時的神情。他的目光太令人難忘了……。”

一看就經歷不凡當年曾經與毛岸英兄弟二人同在莫斯科東方學院學習的俄羅斯老人、曾經擔任過蘇聯《真理報》記者的傑留辛回憶道:“毛岸英當時比我大那麼兩三歲。我們不在同一個班上學習。據我的記憶,當毛岸英和毛岸青剛剛進入東方學院唸書的時候,大家誰都不知道他們是毛澤東的後代。他們兄弟二人穿着十分儉樸,舉止十分謙虛。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毛岸英對自己的弟弟充滿了愛心,總是時時處處想着他,照顧他。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他的弟弟毛岸青在國民黨的監獄裏受過敵人的嚴刑拷打,據說被人用鐵棒子狠狠地敲擊過頭部,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作爲哥哥,毛岸英太稱職了。要知道那時候大家的歲數都不大,整天心裏想的都是怎麼玩,怎麼尋開心。可是毛岸英讓我認識了東方人的美德。

老照片揭祕 瞞了國人60多年的毛岸英之死內幕 第12張

我之所以走上研究世界工人運動歷史的道路,和毛岸英當年對我的影響分不開。我們經常在一起爭論問題,探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學校的圖書館成了我們的研究室。我們在那裏度過了無數個不眠之夜。也就是在那裏,我們成了知心朋友。”

“謝廖沙對未來的生活是充滿信心和希望的;他一直在爲此做多方面的準備。他似乎知道他肩負的歷史使命。我至今懷念他。”

“誰叫他是毛澤東的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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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一年元旦,中華大地沉浸在歡慶我志願軍勇士連續取得兩次戰役勝利的喜悅之中。每逢佳節倍思親,張文秋的家人和志願軍所有家屬一樣卻"遍插茱萸少一人"。他們思念着"出差"在外的親人毛岸英,大女兒更是思夫心切,常常是獨看簾月到三更。

邵華見思齊沉悶不語,知道她又想岸英了,於是關切地問:"姐,是不是又想大哥了?大哥這次出差時間也太長啦!"

"哥也真是,走了幾個月,連個信兒都不捎來,爸爸惦記他,張媽媽唸叨他,讓全家人都爲他擔心。"平時寡言少語的毛岸青也嘟噥道。

"聽說大哥去了蘇聯,蘇聯人過不過年?他們吃餃子嗎?"不滿八歲的小少林瞪着眼睛問。

老照片揭祕 瞞了國人60多年的毛岸英之死內幕 第13張

"你就知道吃!"劉思齊用手指輕輕颳了一下小少林的鼻子,笑着說,"你們都放心吧!蘇聯是友好國家,不會有事的。他一干起工作來,恐怕把我們都忘到腦勺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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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秋趕忙出來打圓場:"岸英去了這麼長時間不回來,肯定擔負着重要任務。他在蘇聯一定很忙,想省點寫信的時間,抓緊把工作幹完,好快點回來和我們團聚!"張文秋說完,遞給毛岸青一個信封,裏面裝着四十元錢。

自從毛岸英"出差"走後,張文秋嚴守承諾。看到大女兒尊重孝敬公公,公公關心指導兒媳長進,她由衷地高興;而毛岸青每週必到張家,還不客氣地把待洗的衣被等不善自理的活兒帶過來,張文秋照單全收,洗淨、晾乾、疊好,樂此不疲。

張文秋問享受供給制的毛岸青:“岸青,我問你,你的零用錢一個月得多少?”

“三十多塊吧!”毛岸青性子直不見外,實話實說。

“這樣吧,每月給你四十塊!”慈祥的老人毫不吝嗇,說話乾脆。

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期,四十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幾十元的月薪可讓一個幹部養活幾口之家。爲了給毛岸青這四十元零花錢,張文秋各方面都要緊縮開支,會客或外出活動,粗布列寧裝一穿多年,捨不得花錢置辦新衣。

新的一年來臨了,中南海里張燈結綵,到處是一派喜氣洋洋的氣氛。周恩來看完彭德懷發來的關於準備打過三八線解放漢城的好消息,認爲現在是向毛澤東通報岸英犧牲的一個最好時機,於是同劉少奇商量:“岸英犧牲的事不要再瞞了,總瞞着也不是辦法,等老彭回國了再通報就被動了。”

“那就報告給主席吧!”於是周恩來心情沉重地給毛澤東和江青寫了一封信,說明毛岸英已經犧牲和當時未將電報呈送給他的原因。

老照片揭祕 瞞了國人60多年的毛岸英之死內幕 第14張

一月二日下午,葉子龍拿着彭德懷的電報和周恩來的信來到新六所,他沒敢直接去見江青,而是先找衛士長李銀橋。李銀橋聽說毛岸英犧牲了,一時驚怔得目瞪口呆,兩腿一軟,癱坐在水泥地上。過了好一會兒葉子龍才把李銀橋扶起來,擦乾眼淚一起走進毛澤東居住的一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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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六所是爲改善中共中央領導人的居住條件而在京西萬壽路建造的六棟小樓,中央五大書記每家一棟,工作人員住一棟。毛澤東在工作稍微緩解一些時,便到這裏小住幾天,換換環境,休息一下,把過度緊張的精神鬆弛鬆弛。

在一號樓客廳裏,習慣於晚上辦公的毛澤東,此時剛起牀不久。他坐在沙發上一邊翻閱當天的《人民日報》,一邊聽着留聲機裏放出的京劇《武家坡》:“一馬離了西涼界,不由人一陣陣淚灑胸懷,青是山綠是水花花世界,薛平貴好一似孤雁歸來……”

他突然扭過頭來問江青,“娃娃們都回來嗎?”

“學校放假了,今天兩個女兒都回來,思齊也過來,只有岸青來不了,他還在住院。”江青在地毯上踱着方步回答。

“好像有幾個星期沒見到娃娃嘍!岸青的病可有好轉?”毛岸青在上海流浪期間被巡捕、特務打成腦震盪,落下了後遺症,時常犯病,毛澤東爲此非常着急,“這個朝鮮戰爭,把人都拖垮了,任弼時同志也被拖病了,結果一命嗚呼……”

“今天是禮拜天,你別講那些敗興的事好不好?”江青的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時間不早了,孩子們快到了,我到大門口去迎一迎。”

“你去吧!”毛澤東吸完一口煙,邊咳嗽邊說,“娃娃們來了,讓他們先來見見我。”

老照片揭祕 瞞了國人60多年的毛岸英之死內幕 第15張

江青在樓道里碰到了葉子龍和李銀橋,問葉子龍:“你怎麼到這邊來了?”

“總理讓我送一封信。”葉子龍把信遞給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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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看完信,眼圈潮紅,嘆息了一聲,然後振作精神說:“我看這樣吧,你們先別去見主席,等一會兒李敏、李訥回來了,咱們再找機會。”

恰在這時,李敏和李訥一前一後走進了客廳。這一對小姐妹都繫着紅領巾,李敏束着兩條粗而黑的長辮子,李訥扎着兩個細而短的小辮子。毛澤東放下報紙,立刻向她們招手:“都快到爸爸這兒來!”

李訥張開兩隻小胳膊像個小蝴蝶似的撲向毛澤東跟前:“爸爸,和你親個臉!”

李訥和毛澤東碰了一下臉,就勢坐在父親的大腿上;李敏也走到毛澤東身邊,拉着父親的手在沙發上坐下來,高興得兩隻秀眼彎成了一雙月牙兒。暫時放下工作,放下思考,和女兒小聚,這是毛澤東最愜意的時刻。

李訥笑着說:“爸爸,我是你的女兒,我想改姓毛,好嗎?”

毛澤東一隻手被大女兒拉着,用另一隻手撫摸着小女兒的頭說:“爲麼事又想姓爸爸的姓啊?”

“叔叔們笑我,說我不姓毛,就不是毛主席的女兒。”李訥晃了一下小腦袋撒起嬌來,“我要姓毛,我要姓毛……”

老照片揭祕 瞞了國人60多年的毛岸英之死內幕 第16張

嬌嬌,你沒得姓賀,也沒得姓毛,你也有意見嗎?”毛澤東笑問李敏。

李敏甜甜地一笑:“我姓賀當然不合適,姓毛又怕惹事,只好跟妹妹一樣姓李了。”

“到底是大幾歲,很懂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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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訥見姐姐受到了父親的表揚,再也不喊着鬧着要姓毛了。

“都別鬧了,讓爸爸歇一會兒!”江青對李敏說,“嬌嬌,你帶妹妹先到花園去玩,過會兒一塊回來吃晚飯。”

江青送走兩個寶貝女兒,順便叫來了葉子龍和李銀橋。正在看文件的毛澤東聽說葉子龍來了,頭不擡眼不動地說:“子龍,我正要找你呢!把岸英調回來吧,你看他把材料寫成這個樣子,不但沒有進步,反而退步了!”

沒有聽到迴應,毛澤東擡頭一看,只見葉子龍滿臉悲情,淚涌眼眶,於是敏感地問:“子龍,出什麼事了?”

江青掉下淚珠哽咽着說:“主席,你一定要挺住。”

毛澤東已有很長時間沒接到毛岸英的信了,以爲是軍務繁忙,現在他似乎預感到了不幸,忙問:“是不是……”

葉子龍雙手遞上文件夾,放在最前面的一頁是周恩來的信:

老照片揭祕 瞞了國人60多年的毛岸英之死內幕 第17張

主席、江青同志:

毛岸英同志的犧牲是光榮的,當時我因你們都在感冒中,未將此電送閱,但已送少奇同志閱過。在此事發生前後,我曾連電志司黨委及彭,請他們嚴重注意指揮機關安全問題,前方回來的人亦常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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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瑞欣亦是一個很好的機要參謀。勝利之後,當在大榆洞及其他許多戰場多立些紀念中國人民志願軍的墓碑。

江青看到毛澤東臉色蠟黃,目光遲鈍,僵硬着一句話也不說,就勸慰道:“岸英是爲了朝鮮人民犧牲的,是爲了祖國的安全犧牲的,犧牲得光榮。主席,你不要太傷感。我們得到消息有一段時間了,只是今天才告訴你,就是怕你難過……”

毛澤東的嘴脣抖索着,但是沒有哭,沒有眼淚。他眨了一下充滿血絲的眼睛,目光開始慢慢移動,望着茶几上的煙盒。李銀橋幫他抽出一支菸,再幫他點燃,隨之便聽到像陝北老農民吸菸時發出的噝噝聲,他想用辛辣的煙味來壓住那份痛苦的心潮。

屋裏靜默了很長時間,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走動,但大家都感受到了毛澤東對長子的眷念和痛惜之情。

毛澤東吸完第二支菸,把菸頭擰滅在菸灰缸裏後,沙啞地發出一聲催人淚下的嘆息:“唉,戰爭嘛,總要有傷亡,沒得關係,誰讓他是毛澤東的兒子呢……岸英是個苦孩子,從小沒了娘,後來參加戰爭,沒過上幾天好日子。”

毛岸英的不幸犧牲,強烈地震撼着毛澤東的心靈。白髮人送黑髮人,岸英走得太早了,他只有二十八歲,結婚纔剛滿一年。回想起來也非常湊巧,當年毛澤東去上海出席中共“一大”時,也是岸英這個年齡——二十八歲,也是剛結婚一年。

父子兩代同樣在這種狀況下身臨險境,父親則死裏逃生,而他的兒子卻壯烈犧牲了。

毛澤東是人民愛戴的領袖,同時也是一位慈祥的父親,有着同常人一樣的舐犢之情。他年近花甲,那正是含飴弄孫的年紀。毛澤東凝望着窗外那早已蕭條的柳枝,輕輕苦吟着《枯樹賦》:昔年種柳,依依江南。今看搖落,悽愴江潭。樹猶如此,人何以堪。

老照片揭祕 瞞了國人60多年的毛岸英之死內幕 第18張

“這件事先不要對思齊講,晚點,儘量晚點……唉,新婚不久就失去了丈夫,她怎能經得住這沉痛的悲傷喲!”毛澤東眼圈又紅了起來,他要獨自承擔生離死別的喪子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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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洗完臉,剛剛恢復平常公開場合所表現的那種莊嚴神態,劉思齊就到了。她一進門,便興奮地講起了志願軍就要打過三八線,漢城很快就要解放了。講着講着,劉思齊忽然發覺毛澤東聽得心不在焉,再仔細一瞧,毛澤東的眼圈有點紅,於是擔心地問:“爸爸,您不舒服?您要保重身體啊!”

“我的娃,我很好呢!”毛澤東按住心頭的傷痛,含混地說,“你也要注意身體,岸英不在,以後就要靠你自己了。”

劉思齊沒有聽出也不可能聽出毛澤東的弦外之音,佯裝生氣地說:“岸英去了這麼長時間,也不來個信,真把人給急死了!

“你不是說他來過信嗎?”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想必他這次出差任務很重,工作太忙,或是事情太保密,或是別的什麼原因……”毛澤東幾乎以懇求的口吻對自己的兒媳說,“思齊,你答應我,岸英不來信,爸爸不着急,你也彆着急,行嗎?”

“我聽爸爸的!”懂事的兒媳輕輕點了點頭。: